这一下子,江臣倒是有些焦灼起来,莫非发生了什么事?这……有意思吗?张懋一脸憋屈,想死:“遵旨。”方继藩心里叹了口气:“保住孩子,只有三成把握,得看她自己扛得住扛不住了。”可现在对于方继藩而言,二十一万两银子虽多,却已不算什么了,西山的煤矿销量惊人,织造工坊的毛衣,还有玻璃作坊,农家乐的项目,还有渔产,刨去和皇家的分红,一年下来,单纯的入账,便有百万两之多。方继藩才满意了一些:“你和江臣一道去,带着人,至白银,这个时节,要过冬了,鞑靼人一般情况,不会去那儿的,若是来年雨水充沛,那儿生了水草,才会有小股的鞑靼人去放牧,那儿山脉连绵,你们在山里,也未必能撞见他们,就算撞见了,怕啥,跟他们拼命就是了,大丈夫求取富贵,都是浑身是胆,为啥,因为这富贵不靠命去求取,一辈子就得被人踩在脚下,发现了矿脉之后,便是大功,到时,想娶媳妇还不容易,我给你准备七个八个婆娘,给你买宅子,一辈子荣华富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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