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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瑾歪着头，想了很久，最后下了决心似的道：“干爷做事，不会错的。”人总是盲从的。当初的奥斯曼海军，也曾横极一时。好吧，细细想想，好像在这地广人稀的地方，特意修一座宫殿，十之也收不回成本啊，方继藩觉得自己好像激动过头了。人都是最现实的，趋利避害，乃是人的本能。书吏听罢，倒是在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