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父皇正常的时候,不都如此的吗?这一场祈雨的功劳,李朝文领不走,方继藩也领不走,能领走的,只有当朝太子殿下。朱厚照一头雾水,却不敢忤逆,脸上的激动一下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无名的幽怨。若是陛下病情加重,可别最后赖在自己身上,倘若到了最坏的结果,那就更糟糕了,自己不但名声完了,宫中肯定也要苛责,想了想去,这事儿还得和张皇后有所交代。弘治皇帝恨不得将那所谓的帮主碎尸万段,不过……此时,他依旧还是犹豫了,倘若真能拿住此人还好,问题的关键就在于,厂卫再强,那也在明处,他不愿意闹出更大的动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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