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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记得。”老王指了指自己的脑门，非常认真的点头：“祖祖辈辈都记得的。”片刻之后，萧敬小心翼翼的步入暖阁，抬头看了弘治皇帝一眼，恭谨的候着。突然，有人道：“王先生岂不也在空谈，若是鞑靼人到了面前，想来和王先生所批判的读书人，又有什么分别？”“……”杨廷和一时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