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敬想了想:“奴婢不了解前因后果,不敢胡言。”方继藩却是乐呵呵的样子:“小藩不懂事,让你们费心了。”“他的脑疾比较严重,可能要治个十年八年才能好。不过也说不准,若是病入膏肓,这可就糟糕了,只怕要打针吃药一辈子。好在西山医学院精神科已经成立了,对付这样的重症,一向是他们很拿手的,只要毛纪先生不放弃希望,只要他的家眷们能够解开胸襟,不抛弃,不放弃毛纪先生,儿臣想……总有一天,他会痊愈,到了那时,或许……毛纪先生能战胜病魔,重新站起来。”这是凌迟之痛啊。唐寅一脸疲惫的样子,人也清瘦了许多,匆匆登上了城楼,见了弘治皇帝便拜:“臣见过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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