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晚来的客人没有预定,又实在等不了,只有跟老板说等不得了,去别家了,改天再来。那老板也只有满脸堆笑地冲客人说不好意思啦,改天提前打个电话留桌就行!并给男客人毕恭毕敬地递上一根好烟。我第一次把谎话说得如此完美无瑕。”好吧,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睡觉啦?就凭一张废纸板?我坐上面接电话,就断定我睡觉?这太牵强了吧!再说了,我明天就去设备部报道,我犯得着这最后一天班还来个屁鼓夹屎,落个不干不净的名声?刚才不过是丁梅打电话,外面噪音大听不清,我才进来接她电话的!你们刚才是不是看我在接电话?”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继续开涮我寻开心,我始终都不再搭理他们。洪厂长身子还未坐定,就跟大伙说了这个冷笑话。丁梅的男人叫罗小刚,在一家探矿公司技术员,长年出差,又是野外作业,风吹日晒的,能见得到的皮肤都是黝黑的,人长得简直跟曾志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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