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千万人,吾往矣。我方继藩就是这般,爱民如子之人。方继藩道:“陛下可又还记得,这些日子以来,太子殿下深居简出,几乎每日,都泡在蒸汽机车研究所里吗?陛下难道以为,太子殿下在求索期刊里,那一篇篇的论文,当真是因为太子殿下的特殊身份,才得以刊载?陛下,事实上,太子殿下已有十数篇论文上了期刊了,而恰恰,他的论文,被讨论和引用的量,比之细虫论还要多的多。”方正卿站在朱载墨的身边,捧着大印,手臂已经酸麻了,可怜巴巴的看着朱载墨。“……”弘治皇帝道:“皇祖母,朕……”好吧,弘治皇帝脸色很实际的霎时铁青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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