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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，顺天府治理的好了，继藩也是有大功劳的，继藩这个少尹，很好，很好，令朕很欣慰。”弘治皇帝吃罢，打了个嗝，他显得很轻松。刘健、谢迁、李东阳、马文升、张升人等，则显得有些不安。张鹤龄好像想起来了：“难道真是为兄说的？”方继藩不担心消息泄露出去，这里距离佛朗机上万里呢，去一趟都要一年半载的功夫，所以完全不必担心，有什么天机泄露到佛朗机去，方继藩道：“正是，四洋商行成立许久了，一直绩效不佳，我就想着，得让他们提振一下业绩，都怪我，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孙子，让不少的股东，都亏了钱。”弘治皇帝觉得有理，倒是没有苛责方继藩，毕竟……他自己也清楚股市背后的原理，唯一的遗憾就是，此前涨的太疯狂，以至于弘治皇帝习惯了这等资产翻倍的感觉，现在突然平缓，令他有些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