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却似乎卖着关子,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傻呵呵的乐,脸上的表情像个无脑的白痴。她顿了顿,又笑道:“再者说了,龙泉观又非是白云观,白云观是只管顾着自己修行,修仙炼丹。可龙泉观却是专职符箓,这赐福驱鬼,以及各种法事,却是最在行的。整个京畿,正一道里头,就一个龙泉观,您想啊,这京里这么多贵人,哪一个没有红白事?家里中邪得病的,家里有人过世的,总得请动龙泉观的真人们去料理才是,就说前两年,新建伯不是过世了吗?就是请的龙泉观的真人,大操大办了四十九日,虽是龙泉观并不曾收银子,可堂堂伯爵府上,会让人白忙?丧事办过之后,便有人直接奉上纹银千两,投献田产五百亩了,这是牌面,哪一家不如此呢?再穷也不能穷真人,不能穷了天上的神仙,不是?”方继藩一眼洞悉了他的犹豫,厉声道:“莫非你想欺师灭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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