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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已是他们猎到的第四头巨鲸了。不等文素臣回答，王守仁则先回答道：“是的，他的行为，就是圣人之道，你我都有圣人之心，也人人都在贯彻着圣人之道，天下处处都是道，我们不能因为，就如神农尝百草，乃圣人之道，那么黄银造水车，也是同理。神农大利天下，黄银小利天下。”方继藩乖乖的走到另一边，却被朱厚照扯住，拉到了角落：“老方，你有办法吗？”